蒙古人一家人睡在蒙古包,新婚夫妇不别扭吗?
十多年前曾在新疆富蕴县参加过哈萨克族的婚礼,其实严格讲不算是婚礼,是人家结婚后的的第二天请我们去的,新郎弟弟拉着三匹马载着我们一块儿的五个人一起去了他们家。没有其他客人,就我们五人和他们家人,围在帐房里吃肉喝酒,之后又唱歌跳舞,我们即便不会跳也跟着人家搁那手舞足蹈地瞎蹦哒,直到半夜才休息。除了我们睡的帐房,外面还有一顶作为人家的库房用,而且里面没生火,当晚就和他们家人及新婚夫妇住在一间帐房里。新婚夫妇在中间支了张床,四周围了一圈幕帘,我们和他们家人靠墙围了新郎新娘半圈。当时是9月底,晚上还是挺冷的,房子里却暖和的很,哈萨克朋友给我们准备几条毛毡被我们也没用,就和衣躺下了。我们看来新婚燕尔和别人睡在一起尴尬又别扭,在他们眼里这却是很正常的事情。这是习惯和文化的不同。
过去内蒙较贫困,冬季燒坑以燒牛羊干糞便取暖,火坑呈马蹄形东边口进焼料绕坑一周煙道从西边烟道排出,暖坑东边热些西边冷些,老两口睡西坑头,小两口睡西坑头,外來客睡中间,我们外地人確实不习惯,睡不着只住了一亱,蒙古人特别热情,把仅有的小米熬成粥招待我们,我们把粮票和伙食费给他们,他们坚决不收,还用马车送我们到公路邦我们找过路车把我们送走,这段经历至今难忘,这家人现在生活怎样?忘了地址和姓名,现在无法联系了,说明中国各民族是一个大家庭。
朋友聚会,酒至半酣。爱说荤话的王大头打着饱嗝指着正夹菜就酒的钟冬生:“我知道你的二儿子为什么取名叫柳生了,敢情就是被我撞上那次种上的!”
大伙一听有故事,都怂恿着王大头说一说,王大头坏笑地看着钟冬生,揶揄道:“能说吗?”
钟冬生满脸通红,不知道是酒闹的还是怎么的,指着王大头笑骂道:“大家别听大头鬼胡咧咧,他最会无中生有!”
王大头见大伙兴致挺高,便不管不顾地侃开了:“那会儿,接连干旱,天气又躁又热,我便在河湾那老柳树下的水潭里冲凉扎猛子,突然看见冬生这小子拉着他的老婆往柳树边走来,怎么办?我这赤条条的连个裤衩都没穿,上岸不是不上岸又不是,我想自己水性好,潜会儿水,让这两口子走过去再说,谁能想到这两口子走到柳树下就不走了,我在水底下都能感觉到他们干那事的动静,我憋呀憋,心里催着这两家伙快完事,老子快憋不住了!大约憋了三分钟,感觉都快晕过去了,原先吸的一口气早已一个泡一个泡地释放完了,妈的,太难受了,憋死了,头往上一顶冲水而出!水潭里哗啦!呼!我猛地甩头抹脸,大口地喘着气,只见冬生和他老婆搂在一起,惊恐得如见鬼魅!定神之后发现是我,妈呀一声抱着衣服也顾不上穿很快消失在远处的草丛里,从此之后,他老婆见着我就绕开走……”
大伙听得哈哈大笑,有几个带女眷的,她们更是笑得花枝乱颤,有的直接蹲在地上捂着肚子说不敢笑了快缓不过气来了!
朋友们你一言我一语,说放着家里的大床不用,是贪河边草地柔软么?这时的冬生早已不再尴尬,说:“那时太艰苦,一家六口就一间房,虽然上下两层,楼下厨房饭厅农具,楼上除谷仓外就两张床对面摆着,也没帘隔着,虽说有蚊帐,但对面床上有什么动静却一览无余,大儿子跟他爷爷奶奶睡一床,我两口子带着小女儿睡一床,想亲热亲热哪敢啊,气粗点都能听得见!”
这回却没人笑了。是啊,人是知廉耻的,夫妻间的事总得背着人才好,谁知道野外聚聚河水里还有电灯泡?